热点在线丨寡妇的风流(民间故事!!风流寡妇案)

来源:热点网     时间:2022-11-19 17:04:57

从前,有一个人叫胡为,年纪轻轻,既不经商,又不农耕,吃喝嫖赌,样样都干,真称得起胡作非为。

一天晚上,他和赌友吴来在酒馆喝酒,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几杯好酒落肚,吴来几分醉意,脸色发红,嘴片发麻,不由得“得了香盈卖便宜”,谈论起自己那不可告人的事来。


(资料图)

新近,他勾搭上了邻村一位金寡妇,那金寡妇年轻貌美,上无公婆,下无儿女,找金寡妇非常方便,只要在她家门上紧拍三掌,慢敲三下,金寡妇便来开门。美中不足的是,金寡妇眼看就要改嫁……

胡为听到这里,眼珠一转,心中一动,坏水儿朝外冒,恶计往上升,连奉承带怂恿,一气儿又灌了吴来3大碗好酒,吴来立时上身摇晃,头重脚轻,坐立不稳,连吐带呕,醉如烂泥。

胡为结过酒钱,丢下了吴来,直往金寡妇家去了。

夜深人静,胡为不顾天阴月黑,深一脚浅一脚到了金寡妇家门口,伸手将门紧拍了3掌,慢敲了3下,便进了金寡妇家小院。到了屋里,金寡妇以为是吴来来了,并未点灯,胡为是冒名顶替,自然也不敢多说话。

金寡妇要改嫁的新夫叫振元。这振元隔墙邻家有弟兄二人,兄叫金仲,弟叫银仲,这金仲、银仲自幼爱赌好偷。这一夜,弟兄俩在同一赌场赌钱,双双输光回来,心中不悦,有心再进赌场捞本儿,可怜手中空空。

正在无计可施时,银仲对金仲道:“哥哥,南邻振元不几天就要娶金寡妇,金寡妇家中怎能没有衣物嫁妆?今夜何不学‘晁盖去劫黄泥岗’?”

金仲道:“是啊!你不说,我倒忘了,事不宜迟。”说完,二贼衣内藏刀便向金寡妇家走去。

因为胡为进金寡妇家是头一回,所以不知道随手上门闩的规矩,只是把街门虚掩了,因此金仲、银仲毫不费劲就进了金寡妇的家。

当金仲、银仲进了金寡妇院时,胡为在金寡妇屋中刚脱去衣服上床。金寡妇听到院里有动静,误认为另有情人想要进屋纠缠,黑暗中,慌忙掀开柜盖,想让“吴来”暂时躲进去。胡为也分明听见院中有人走动,猜准了金寡妇的心意,便悄悄钻进柜中。金寡妇为了安全,又用铜锁将柜锁了。

金仲、银仲走到房中,因怕暴露面目,并不照明儿。二人从衣下取出钢刀,故意两刀相击,发出响声,让钢刀在黑暗中闪光,假作杀人之状,吓唬金寡妇,要她献出银子,不然要她刀下作鬼!

这金寡妇虽然性情轻浮放荡,却胆小如鼠。她一见强人进屋,横冲直撞,又听钢刀相击之声,便吓得战战兢兢,话不成声。扑通一声,从床上掉到地下,缩成一团,没气了。

金仲、银仲不见金寡妇动弹了,就用火镰打着火,点上灯,四下观望,看看有啥可偷的。只见床下金寡妇蜷缩成一团,人事不省。床边并排着两个衣柜。他二人偷物心急,想这贵重物品,金银首饰,丝棉布匹一定放在柜内,有心察看一下哪个柜中物品值钱,又见两个衣柜都落着铜锁,若将柜锁撬开,一则怕耽误时间,二则又怕惊动四邻,灵机一动,还是偷个分量重的衣柜为妙。二人把钢刀往腰中一别,抬起个重的衣柜逃走了。

衣柜虽沉,二贼心中却乐,但他们哪里知道,此柜中并没有啥贵重物品,只有一个赤身裸体的胡为。二贼满头大汗来到家中,把衣柜往后院空屋一放,心中好像一块石头落了地。

银仲手拍衣柜道:“哥哥,这趟买卖平安到家了,咱们到前院喝酒压惊,然后再分东西,你看如何?”

金仲说:“这是老规矩,理应如此!”

在屋中,他们说的这些语言,柜中的胡为听得清清楚楚。金仲、银仲眉开眼笑地走了,胡为愁眉苦脸地留在柜中。金氏弟兄在前院屋中饮酒庆贺,乐得手舞足蹈。

银仲说:“哥哥,咱这趟生意一帆风顺,真是时来运转!”

金仲说:“这一柜财物,刚才还在金寡妇家,现在就成咱的了。”

银仲说:“要不是我出此主意,不几天,这一柜财物不就到振元家了吗?哈哈!”

“莫要高声!”

“深更半夜,还会有人偷听?再干两盅!哈哈……”

真是隔墙有耳。这几天振元闹痢疾,此时,偏偏就在茅房大便。振元家的茅房与金家只隔一墙。夜深人静,振元把金仲、银仲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。大便已罢,慌忙进屋把听来的话告诉老娘。

振元娘也是个精明能干的女人,听后心中大怒,骂道:“这两个小子还不如兔子,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。咱们是隔墙邻居,他们竟能作出如此不义之事!好,他们既能给咱个初一,咱就能给他们个十五。”

说罢又轻声对儿子说:“现在咱们只有如此如此。”

儿子说:“此计甚妙!”

振元母子立刻跳过自己和金家为界的一堵矮墙,进了金家。振元因闹肚子,他娘让他去前院监视着金仲、银仲;振元娘独自到后院空房中,去取他们偷来的财物。

振元娘一到那空房中,伸手掀柜,掀不开;用手一摸,上落着锁。振元娘毕竟是个精明能干的女人,顺手从自己衣襟的扣子上,解下自己家用的那一串钥匙,用每个钥匙逐个儿去开这柜上的锁,恰巧,有一把钥匙竟然“卡叭儿”一声把锁打开了。

她喜出望外,把柜盖往上一掀。说时迟,那时快,胡为从柜中猛地往外一跳,赤裸裸、热乎乎的身体正好砸在振元娘身上。黑暗中,振元娘被突如其来的“肉蛋”连砸带吓,“嗷儿”的一声,扑通倒在地上,吓死了。

胡为跳出衣柜,身下压着个死人,用手一摸,是个老太婆。他想趁机逃跑,一看还光着身子,只好从死者身上剥下衣服,勉强穿在身上,撒腿就跑,但一转念一想:贼人很快就要喝完酒分赃,那时,他们一见自己母亲赤身尸体(胡为误认为振元娘是贼人之母),岂不立刻四下追寻凶手?我身上穿着他娘的衣服,怎能逃脱?胡为为了搅乱贼人心思,慌忙把光身尸体扔入柜中,又摸着锁,把柜一锁便逃之夭夭了。

监视金仲、银仲的振元,看见从后院空屋中跑出一个黑影,误认为他娘取走东西绕道走,所以撤了“岗哨”,悄悄溜回家了。

果然不出胡为所料,胡为刚刚离开后院,二贼手提灯笼就去分赃,进了那空屋,见那柜“原封未动”放在那里,心中喜欢非常,金仲用铁棍棍开铜锁,顺手掀开柜盖。

银仲举灯笼往中一照,二贼正要看看柜中都是些什么宝贵财物,哪料柜中却歪着一具死尸,吓得他俩同时倒退了三步,出了一身冷汗,银仲手中的灯笼也掉在地上摔坏了。

停了一会儿,二贼壮了壮胆子,整好灯笼,走到那柜子跟前,仔细一看,柜中的死尸原来是邻居振元娘。她如何死在柜中?又为何光着身子?二贼越发迷惑不解了。振元往家走时,满心觉得母亲顺利成功了,谁知一到家中,并无母亲踪影。

等了一会儿,仍不见母亲回来,不由心中疑惑:难道那黑影不是俺娘?还是那时俺眼花了?一时心神不定,于是决定再去金家听听消息,看看动静。

振元轻手轻脚,刚走到金家后院墙外,就听见墙内有人说道:“是把这老太婆死尸埋了?还是趁天不明把她扔到野外?”

振元听到这些语言,心中想道:难道俺娘叫他们打死了?于是踮起脚尖,隔墙一望,只见灯笼左边躺着一具女尸,光着身子,一头乱发,十分难看;仔细一瞧,正是他娘。

灯笼右边,金氏弟兄正在用铁锨挖坑。振元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,立刻跑回去,叫醒大伯,唤起二叔,要捉拿杀娘的凶手,为老娘报仇。振元爷仁隔墙跳进金家,那坑虽已挖好,死尸尚在,仔细一看,果然是振元母亲。

振元一见母亲成了这般光景,心想:媳妇未到家,老娘竟被人害死,他心中悲伤,扑在死尸上便嚎啕大哭不止。

振元的叔、伯急忙分别扭住了金仲、银仲,厉声质问:“俺家与你们何仇何恨?为何杀死俺家人?”

振元爷仨从墙外跳来,犹如从天而降,吓慌了金氏弟兄,想说,从何说起?纵然浑身是嘴,怎能说得清?想逃,已被人家扭住,怎能逃得脱?想赖,死尸现在在家内,怎能赖得过去?

天一亮,振元家中的人就把金氏弟兄送到县衙。这县的县官是新上任的,姓梁,为官清正,人称梁青天。公堂上,梁青天听了金氏弟兄的供词,心中好恼,又让公差手持飞签火票去唤金寡妇上堂。

这金寡妇,当时只是吓懵了,并未真的死去。到了大堂因她胆小,没用大刑就供出奸夫吴来。

吴来被抓到公堂,觉得冤枉,争辩道:“小人那夜并未去金寡妇家。”

梁知县毕竟断案有方,便厉声喝道:“吴来,你既未外出,在家做甚?与何人往来?何人做证?”

几句话反而提醒了吴来,吴来便把那晚上在酒馆与胡为喝酒之事说了一遍。梁知县立刻又让公差去唤胡为到公堂。

胡为做贼心虚,到了公堂,受不过大刑,只好如实招供,献出振元娘的一身衣裳,这案中案才算真相大白。

审清此案,梁青天把众罪犯按罪行轻重发落之后,仰天长叹道:

“山上石广白玉少,

世间人多君子稀;

不把此县治理好,

辜负山东孔仲尼!”

关键词: 夜深人静 贵重物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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